"霍辰下意识甩我一巴掌,语气凶狠:
“你这个妒妇,是不是故意烫伤心宁?”
他将长桌上的酒水统统扫在地上,心疼地将乔心宁抱起,放在桌上查看她的双腿。
他紧张的模样,好像天要塌了。
可前些天,我刚做完引产手术,跪在地上求他不要拆我家祠堂。
他却因为我耽误了他陪乔心宁看电影,狠狠将我踹在地上。
造成我二次大出血。
我求他帮我叫医生,他却视而不见,斥责我演戏作秀。
他嫌晦气,遮住乔心宁的眼睛将她带走。
我的心早在他日复一日的偏袒中被刺得千疮百孔。
所有宾客目光都向我看来,嘲讽、冷漠、看好戏……
这三年,我没少受这样的冷眼,无非是我暗恋霍辰多年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终于处心积虑地仗着救命之恩,嫁入豪门。
我暗恋霍辰不假,可我嫁给他的真正原因,另有隐情。
我只捂着脸,想要转身离开,霍辰却扯住我的头发,将我拽倒在地。
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划烂我的手心,汩汩冒着血。
霍辰眉头紧蹙着:
“我让你走了吗?”
“立刻给心宁道歉!”
耳边又传来一阵讥诮的哄笑声。
我艰难爬起来,紧紧咬着下唇。
我知道他是在为乔心宁出气,我不答应,他会变着法来折磨我。
他对乔心宁无底线的偏爱,这些年,我早已领教过了。
我现在只想快点离开,其他的,都无所谓了。
无奈叹出一口气,真心诚意说出“对不起”三个字。
然后转向霍辰,问他:
“还需要再煮一碗酸汤吗?”
霍辰看到我捧在胸前不停流血的手,眼底闪过一丝不忍。
却在乔心宁一声哀叹中,又变得冷硬起来:
“纪临雪,这次算你运气好,下次再敢让心宁受伤,谁也救不了你,连爷爷也不行!”
这时,乔心宁捂着胸口,表情难受。
霍辰惊慌失措,立马抱着她往医院去。
看他们走远,我才松了一口气。
可当我快步走出门口才发现,我爸妈的骨灰盒不见了……
我四处寻找,心急如焚。
对面写字楼,私人飞机的机翼还在不停煽动。
正当我准备打电话给对面,几个保镖忽然去而复返,粗暴地将我塞进车里。
我拼命挣扎,命令他们放开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