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塔观景台的钢化玻璃突然炸裂时，林深正盯着新同事后颈浮现的数字。
淡蓝色的"37"在暮色中闪烁，像某种诡异的电子标签。
这是他获得这种能力的第七天。
最初是在提案会上发现的异常。
当客户总监第五次否决他的创意时，他看见对方头顶浮现出跳动的红色数字——43。
接着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变成了行走的记分牌，市场部经理的额角闪着"28"，实习生的耳垂挂着"61"，就连玻璃幕墙的倒影里，他自己的左眼都映着明晃晃的"0"。
此刻观景台的尖叫声将他拉回现实。
狂风裹挟着雨滴灌入350米高空，观光客们惊慌逃窜。
林深踉跄着后退，后背撞上冰凉的金属护栏，看见空中漂浮着无数光斑。
那些细碎的金色光点如同被惊动的萤火虫，正朝着某个方向汇聚。
"别看那些。
"清冷的女声穿透风雨。
林深转头，看见倚在信号塔阴影里的黑衣女子。
她戴着银丝眼镜，黑色长发被风吹得凌乱，指尖缠绕着星沙般的流光，"你还没学会过滤冗余信息。
"林深张口想说什么，忽然注意到女子锁骨处的数字。
不同于他见过的所有数字，那是用古老篆文书写的"∞"，在暮色中泛着鎏金光泽。
"我叫沈星辰。
"女子摘下眼镜，琥珀色瞳孔倒映着东京湾的灯火，"从你三天前在便利店盯着收银员看了二十分钟开始，我就跟着你了。
"暴雨在此时变得密集，观景台的警报声与雷鸣混作一团。
沈星辰忽然抓住他的手腕，林深感觉有电流从脊椎窜上后脑。
视野中的数字开始扭曲重组，那些杂乱的光斑聚合成清晰的脉络——每个人身上都延伸出细若游丝的光线，金色与银色交织成网，最终全部指向沈星辰的掌心。
"这是...？
""支持值的具象化。
"沈星辰松开手，光网瞬间消散，"你能看见人类对彼此的认同指数，但还不会区分信号与噪声。
"她转身走向安全通道，黑色风衣下摆扫过满地碎玻璃，"跟我来，真正的东京夜景可比这些数据有趣得多。
"林深鬼使神差地跟上。
在穿过消防门的瞬间，他瞥见沈星辰的倒影——玻璃上的剪影分明生着六对流光溢彩的蝶翼。
他们沿着检修梯盘旋而
淡蓝色的"37"在暮色中闪烁，像某种诡异的电子标签。
这是他获得这种能力的第七天。
最初是在提案会上发现的异常。
当客户总监第五次否决他的创意时，他看见对方头顶浮现出跳动的红色数字——43。
接着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变成了行走的记分牌，市场部经理的额角闪着"28"，实习生的耳垂挂着"61"，就连玻璃幕墙的倒影里，他自己的左眼都映着明晃晃的"0"。
此刻观景台的尖叫声将他拉回现实。
狂风裹挟着雨滴灌入350米高空，观光客们惊慌逃窜。
林深踉跄着后退，后背撞上冰凉的金属护栏，看见空中漂浮着无数光斑。
那些细碎的金色光点如同被惊动的萤火虫，正朝着某个方向汇聚。
"别看那些。
"清冷的女声穿透风雨。
林深转头，看见倚在信号塔阴影里的黑衣女子。
她戴着银丝眼镜，黑色长发被风吹得凌乱，指尖缠绕着星沙般的流光，"你还没学会过滤冗余信息。
"林深张口想说什么，忽然注意到女子锁骨处的数字。
不同于他见过的所有数字，那是用古老篆文书写的"∞"，在暮色中泛着鎏金光泽。
"我叫沈星辰。
"女子摘下眼镜，琥珀色瞳孔倒映着东京湾的灯火，"从你三天前在便利店盯着收银员看了二十分钟开始，我就跟着你了。
"暴雨在此时变得密集，观景台的警报声与雷鸣混作一团。
沈星辰忽然抓住他的手腕，林深感觉有电流从脊椎窜上后脑。
视野中的数字开始扭曲重组，那些杂乱的光斑聚合成清晰的脉络——每个人身上都延伸出细若游丝的光线，金色与银色交织成网，最终全部指向沈星辰的掌心。
"这是...？
""支持值的具象化。
"沈星辰松开手，光网瞬间消散，"你能看见人类对彼此的认同指数，但还不会区分信号与噪声。
"她转身走向安全通道，黑色风衣下摆扫过满地碎玻璃，"跟我来，真正的东京夜景可比这些数据有趣得多。
"林深鬼使神差地跟上。
在穿过消防门的瞬间，他瞥见沈星辰的倒影——玻璃上的剪影分明生着六对流光溢彩的蝶翼。
他们沿着检修梯盘旋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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